Tuesday, February 07, 2006

卑劣的栽赃,阴险的陷害

南乡子

何祚庥院士是我十分崇敬的科学家,我是从当年他和另外两个院士一起戳穿
“著名”气功大师张××的骗人把戏的事中第一次知道他老先生的。当时无论在
大江南北,还是在长城内外,到处时不时地“发现”了具有特异功能的人。电视
上、报刊上、广播里经常报道这些“奇人”的不可琢磨的神奇功能;却丝毫听不
到怀疑者、质疑者和反对者的声音。就在这万马齐喑的时候,何老先生和另外两
位院士站了出来,在众多科技工作者的面前,叫这个“大师”的“耳朵识字”、
“药片穿瓶”等特异神功彻底露馅、失败了。后来在反对邪教,反对伪科学、伪
气功和学术腐败上,何老先生常常拍案而起、挺身而出、仗义执言进行揭露和批
判。老先生的这种科学工作者的社会责任心和良心,令我十分钦佩和崇敬,并且
印象非常深刻。

前一阵子,宋正海等“天地生人”们,借纪念那个提出“全息生物学”、推
销包治百病的“全息生物仪”的张颖清去世一周年的名义,掀起了一场“批判”
“反伪斗士”的风波。矛头直指何祚庥、方舟子等先生,说他们制造了一起科技
界的冤案--使张大教授含冤而死、英年早逝。这场闹剧在众人的批驳下,很快就
偃旗息鼓了。

最近在媒体上又掀起了一股批何、骂何的风波,甚至连著名的农民问题专家
李昌平先生也参和到批何的行列中去了。原因是《南方人物周刊》的记者刘天时
在对何祚庥的“专访”报道中说,在谈到中国矿难时,何祚庥曾说“谁叫你不幸
生在中国了”。这一句话如同一颗炸弹一样,在媒体上激起了轩然大波,引起了
众多不明真相的读者的强烈反感、谴责、谩骂和批判。

稍微有一点汉语常识、懂得人称代词用法的人都绝对不相信何老这里说的
“你”是指中国的矿工们。这个“你”既不是何老本人--要是他本人,他就会说
“谁叫‘我’不幸生在中国了”;也不是指当时在专访现场(己方或己方与对方
的全体)的人----不然的话,他就会说“谁叫‘我们’(或‘咱们’)不幸生在
中国了”;更不是指广大矿工兄弟----如果是,那就该是“谁叫‘他们’不幸生
在中国了”。这个“你”不是别人,只能是当时正与何老对话的“一个”人(一
开始,我认为此人就是刘天时;后来才知道是摄影师娄林伟)。

至于何老为什么说“谁叫你(娄林伟)不幸生在中国了”,当时我想一定是
有某个“前因”和背景的。从发表在“关天茶社”论坛里的所谓“未经删节”的
“专访”版本中,我们知道在这一句话之前,还有其他的话,且娄林伟曾胡说道
“中国煤矿每天死”一千多人(100多人的十倍),还说出了“绝对狗屁”这样
的脏话。这就难怪何老对他说“你不该生在中国,你不该做中国人,谁叫你不幸
生在中国了”!

这本来是一段无可指责的尖锐批评和谴责的话,但是经过刘天时的断章取义、
移花接木、添油加醋地篡改,就变成了一句千夫所指、众矢所的、带着怨恨和无
情的话。刘天时将她编造的这一句话栽赃到何老的头上,其目的就是要陷害何老,
就是要煽动不明真相的读者去攻击、批判、谩骂何老先生,就是要搞臭何祚庥院
士。实际上,刘天时也就是替那些宣传邪教的人,替那些伪科学和伪气功的鼓吹
者以及学术造假者们“报仇雪恨”。这种恶意的篡改,是多么卑鄙、恶劣和无耻!

其实,刘天时这种居心叵测的卑劣伎俩,对于我们这些经过不少政治运动的
人来说,是一点也不陌生。记得文革刚开始的时候,邻近单位“揪”出了一个
“反革命”分子,大字报上说她曾讲“共产党和国民党没有什么区别”。这还了
的?霎那间,声讨、批判这个“反革命”的大字报就如雪片一样贴满了办公楼的
走廊。其实,该同志是在谈论某个具体问题时说“(如果是那样的话,那)共产
党和国民党还有什么区别?”。揭发者仅仅断章取义、篡改一个字,就把一个人
的政治生命给枪毙了,这是多么阴险、可怕啊!

而全国最有名的这类事件莫过于葛佩琦冤案了。葛佩琦是一位打入敌人内部
的中共老党员,在策反伪军起义和辽沈战役的胜利中都立下了汗马功劳。1957年
葛佩琦在“向党提意见”时说了“在这次整风中,如果党内同志不积极改正缺点,
继续争取群众的信任,那不仅可以自趋灭亡,而且发展下去,可以危及党的生
存。”等水可载舟、也可覆舟的道理。这些语重心长、忧心忡忡的话,被逐步升
级篡改成“葛佩琦要杀共产党人”、“要杀掉成千成万个共产党”。致使葛佩琦
先生头顶“右派分子”、“历史反革命分子”、“现行反革命分子”三顶帽子,
坐了十八年冤狱。

如今反右运动已经过去五十年,文革也过去四十年了,刘天时等人竟然还采
用这种卑鄙、阴险的手段来陷害人,不得不令人愤慨和唾弃。看来“新语丝”将
其列入“中国不良记者名单”的榜首,是一点也没有冤枉她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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